很快,野道上面的‘猎户’就和那群车马碰上了,那‘猎户’拿着酒葫芦,好似喝的脸红,在路面上摇摇晃晃的走,步履不稳,随时就可能撞上一排车队人马,
“闪开闪开!”
“哪里来的破落户!别挡了道路!”
见着有人来阻路,便是有两人骑马过来,想要驱赶猎户。
“酒...我要喝酒...”
直到两人下了马来排开‘猎户’,那‘农户’依旧微醺,显得有些迷糊。
“啧,还好是个喝醉的家伙...”
“别放松警惕,少主派咱们来这里的事儿,不能透露出去,这家伙醉醺醺的万一不迷糊呢?还是杀了吧,不要留活口...”
“也是...来涪江府这件事,绝不能传出去,咱们扮成商队都是无奈之举...”
说着,两人中就有一人从腰边抽出长刀,显然是要对着那醉呼呼的‘猎户’下手了,而便是此时,醉汉身体一个灵巧闪躲,先于刀锋而逃,下一瞬间,便是袖中两只弹射的飞刀射出。
噗呲!
方才来架走‘猎户’的两名外功武者直接殒命,飞刀直接灌进了他们喉咙,鲜血飞溅。
手起刀落,何等的连贯,且没有停顿,那名伪装成猎户的队员毫不犹豫的丢出去了一枚炸药竹筒,就在那停下来的车马之前。
轰隆隆!!!
强烈的爆响迅速传开,而到现在为止,那一只神秘的车队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藏匿在深处的那些特种部队队员们却已经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那响声就足以告知他们...那一只神秘的车马,是敌人!
“第一队,留下一半观察,身下的人前往二队和三队,准备迎击!”
一队队长见着前方的猎户在丢了炸药之后就飞快的往回跑,显然是鉴明了对方的性质,而他们特殊部队,只要分明了是敌人,那么下手就绝对不会留情!
...
经历了方才的惊雷之响,一群车马慌乱了好一会才停下来,不少的马车被吓的原地到处乱撞,和自家的车队纠缠在一起,马匹相撞,显然是受了惊难以继续行路了。
“怎么...怎么回事?”
从车队正中的位置,有着一名老者惊疑的从马车上下来,他一脸懵逼,脸上都是乌青发紫的颜色,盖是因为方才的马车乱晃,他撞击磕碰在马车车厢壁上,头晕眼花不说,竟是鼻血都止不住的流溢了出来。
然而,老人所言却并非是乾魏两国通用的语言,反而是地地道道的瀛洲话。
“中纳言大人!是涪江府的天雷!”
老人出来迷茫看着四周景象之时,周遭其他的马车中便有人出来,嘴中说着的同样是瀛洲话,很是恭敬的靠在老人身边,围绕成一个大圆环,然后将他们的特制瀛洲刀双手架起,脸上满是惊恐。
”是传闻中涪江府的天雷?”
老人有些蒙圈,然后便是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表情显得有些急躁。
“这都是误会呀!定是我等行踪诡异被发发觉了...”
话才刚刚说罢,便是忽而从远处飞来诸多箭羽,深藏在林海中的特种部队们已经开始发起了攻击,从之前回去的猎户禀报,一队队长可以判定这些来人不是什么善茬。
所以,得尽可能的给对方减员!
活口什么的,留一些就可以了,就那个被围在中间的老头,肯定地位不低,留着活口倒也能探明这些神秘的家伙到涪江府的来意。
叮叮叮!!!
老者在人群中慌乱不已,甚至是半蹲在地面,而彼时他的那些护卫们举着瀛洲刀疯狂劈砍,以神道天刀教的刀法迅速凌厉的将诸多飞箭拦下。
然而,在涪江府这一只新奇的队伍中,弓箭只是最低等的武器,只是最开始试探性进攻所会用到的,目的就是为了探明对方的防御能力和招数。
而一旦探明了...那么之后的进攻就能够具有针对性。
“外功武者,近乎六十人,内功武者十八人,还有三位内功高手...”
一对队长和其他一队的成员迅速的将那一群神秘来者的实力成分搞清楚了,这样看来,对方单轮个人武力来说,都要强过他们。
但那是强过以前的他们,现如今特种部队中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单挑外功高手的能力,至于内功高手也不是不可以一较高下...
“继续进攻么?”
“先试射一波,正好给咱们训练枪靶了,弟兄们还有许多人命中率不高”
“那我们二队的陷阱布置继续附加了,如果你们解决不了,就将人引进来...”
三位队长迅速交流了一下,确定了目前的行动基调。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他们都迅速分析出了如今做什么才是对的。
所以,此时此刻,所有的队员都从自己腰间的斜跨中取出了一柄火枪来,基于望舒手枪的设计而造,只不过在选材上并没有李云飞的望舒那般厉害,其中没有天外陨铁,最多只是山庄中试验出来的合金,但强度依旧可以。
“靠近一点,过去齐射!”
随着发令,许多藏在林间的队员们都拉动着钩锁,迅速来到林外野道附近,近百之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冲出来,那场面虽不至于用宏大来描述,但也着实不小。
就在窜出来的一瞬间,众人落地,便就举枪瞄准,扣动扳机。
砰砰砰!!!
火舌疯狂喷溅,在短短的时间内,诸多弹丸就成雨点般的打过去,而这些弹丸的速度比之于之前的飞箭要快得多,现在两者之间不过百步之遥,如此的距离,细小的弹丸对于寻常武者很难闪躲抵挡。
因此,在这短短的几秒之内,诸多血花盛开在了那群车马之中,不少持刀的武者纷纷捂住身体的一侧,那地方被弹丸射入,强烈的疼痛一下次就窜入了脑海神经。
“唔!!”
“啊!!!”
“混蛋,这是什么...”
老人被流弹擦上了,脸颊出现了一道像是被刀锋割裂的上伤痕,鲜血从上面慢慢溢出来,多年未能感受的疼痛,让他心中生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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